宁秋水点头：
“好，我自己给王芳打电话！”
“另外，你昨天的镜子还在吗？”
“一会也一起拿过去。”
成小芳拍了拍自己的兜：
“在里面，你打吧，我倒要看看402到底还有哪个地方我们没有搜过？”
见状，宁秋水拿出了手机，当即便拨打了王芳的电话。
这一次，王芳的电话接通了。
里面传来了愠怒且急躁的声音：
“找到凶手了？”
宁秋水平静回答道：
“是的，我找到杀害玉田公寓住户的真凶了。”
得到了宁秋水肯定的答复之后，四楼的墙壁立刻出现了血痕，并伴随着强烈的震动！
很快，王芳便从墙壁里面钻了出来，和第一次出现不同，这一次，王芳的手上有着不少鲜血，徐梓萌看得眼皮直跳，她大概能够猜到这些鲜血到底是哪儿来的。
多半跟昨天被抓走的韩崇脱不了干系了。
看样子，不管韩崇死没死，估计现在的模样都不太好看。
在宁秋水的带领下，他们再一次来到了402，推开了那间小黑屋，里面的布置和昨天一样，全都是黑白照片。
成小芳无语的来到了宁秋水的旁边，拿着镜子对着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照了一遍，然后说道：
“我早就跟你讲过了，这里我们昨天已经搜遍了，什么都没有。”
她话音落下，王芳也是逼到了近前，用十分没有耐心的声音质问道：
“凶手在哪里？”
宁秋水没有被王芳的气势吓住，而是转头看着成小芳：
“你确定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，你都用镜子照过了？”
成小芳瞪着眼睛：
“不然呢？”
“不信的话，我再给你照一遍？”
宁秋水旁边的白潇潇摇头，笑道：
“不，有一个地方你还没照过。”
成小芳怔住：
“什么地方？”
宁秋水直视着成小芳的眼睛，一字一顿道：
“你自己。”
宁秋水此话一出，成小芳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了。
那并不是不理解的错愕，而是一种谎言被揭穿之后的手足无措。
“你，你在开玩笑吗？”
成小芳嘴角抽动了一下。
“这镜子就在我身上，我已经照了不知道多少次了……”
宁秋水点头：
“我相信你。”
成小芳暗中呼出口气，不想宁秋水又转口说道：
“……既然这样，那就再照一次吧，用你的双目直视镜面，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，对吧？”
成小芳才放下的心，一瞬间又猛地揪紧了，她直勾勾地盯着宁秋水，瞳孔深处似乎有一种格外的怨毒和冰冷，在窥视着对方。
但很快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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