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,!
程啊!
王翠兰正擦着最后一个空盘,说:“二弟咋就想到给客人备茶水椅子?还有送馒头那出,我原以为是白给,哪想到那些客人直说明儿还来!
这哪是做生意?这是把人心摸透了啊!”
苏明成早按捺不住,趴在收银台扒拉着钱匣子。
毛票堆了一桌子,他数得手指发颤:“爸!
翠兰!
你们看!”
“今儿卖了五十两的卤肉,十五碗米饭,馒头六个,实收……实收二十八块六!”
苏老栓激动地凑过去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多少?”
苏明成又数了一遍,声音发飘:“二十八块六毛!”
“本钱算上油钱、煤钱、面钱,统共八块钱,净赚……净赚二十块六毛!
!
!”
王翠兰手里的抹布啪掉在地上:“二十?就这半天?”
她记得对面福来馆最火的时候,赵老四炫耀说:“一天净赚十几块……”
苏老栓掐着指头算:“这要是从早开到晚,一天不得赚百十块?一个月就是一千二百块!”
天哪!
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如今这铺子,竟被二小子盘活成了摇钱树。
正说着,苏长河从厨房出来,手里捏着块布擦手。
(请)法,自己的路数。
这小小的饭馆留不下他。
先前他总担心,怕长河哪天腻了走了,明成又撑不住,现在见他把秘方明明白白留下,悬着的心落了,却又生出别的滋味。
他想起前两年,和苏长河断绝关系的时候。
那时候整天骂“没出息”
,一身坏习性,好吃懒做,活儿是一点不干。
在不知道什么时候,小儿子脱胎换骨了,学了一身本事,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什么都不知道,也没帮上半点忙,也不知道他学本事的时候,累不累,难不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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