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十二。
洛阳。
一个中年男子焦急地在书房转圈,等到门外来人时他迅速上前:“如何?”
来人摇头:“府台,城门快关了。”
“还没有进城?”
中年男子继续转圈,但手是背不了了,时不时摸着自己的焦头烂额。
殊不知一行人早已通过不正规进城,甚至已搬入一户民宅。
陆离刚送走房东,刚踏进堂屋就听里面响起:
“和临清比没变嘛!
知府还是姓李,咱逮着一家薅?”
是什么活都没有而悠然自得的萧洛白。
陆离抄起鸡窝里扒蛋的笊篱进去:“我薅你#%&!”
观城。
因西面人迹罕至可种植田地十分少,逃难的灾民已被接入城中安置。
城中贴满豁免受灾地灾民税粮的告示,官府拨粮银赈济以安抚民心。
县衙内气氛沉重,前些天私矿被炸形成的堵塞居然成了观城的救命稻草,上游水库居然溃坝,城中各路人怀着各种鬼胎想要出城跑路。
其中就有两人:
中年儒生:“还请卫千户安排某尽快回京。”
卫渚:“现下各处都在封路,若是出城只那一条驿道目标太明显,观城钱是够,但粮食撑不了多久,必须依靠东面的寿张。
陆检校既已离开山东,说明谢指挥使也已归京,工部事由由锦衣卫指挥使司暂行缉拿可不用驾帖,此次回京阻力不小,需得以大人安全为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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