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他往系统的核心盘里面发了好多条消息，每一条都是空白，不知从何说起。
屏幕突然闪了一下，他以为自己眼花。
在密密麻麻的字符间找到了一条来自核心盘本身的消息。
-922?
闻远怔在原地。
在那之后他发了疯似的，发了好多条消息，最终却是石沉大海，了无音讯。
那三个数字和一个符号更像是922的一场浮光掠影的梦，没了下文。
有一天922在屏幕前愣了很久，望着不断滚动的主屏幕，手指在键盘上若有似无地点着。
——（回忆）
“哎我说154，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闻远短和胳膊倚在门边。
154垂眼清理那个秃头弄脏的禁闭室:“我他妈没瞒你什么啊。”
“你今天一直没跟我说话!”
“我特么…”
那天本来应该是922去监考，偏偏922那个老八在厕所呆了一个多小时不出来，154忍不了只能先替他去了，结果碰上二十几个考生一起违规恶意刷分……
922后来在禁闭室门口赶过来就是这个情况。
他们把考生送进去之后，154脸都是黑的。
“154…?”
“滚!”
“咱们不是朋友吗?所以我看你一天都僵着脸……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我是真便秘!你不信是吧?”
154脸色更难看了。
闻远看他不说，便挑着调子叫他:“1111154～”
“……”
怎么就跟这个二臂做了朋友呢。
“你别拉个脸了，你这样以后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。”
154抬眼:“我找不到你就能找到?”
“找不到正好，咱俩可以结伴孤独终老。”
一起怎么孤独终老。
“……”
“说话啊。”
闻远轻笑了一声。
“可以吗?一起到老……我说，朋友，到老的朋友。”
这话让154莫名有种被调戏的感觉，绕开他:“一会他们关完禁闭还得清理。
一会我可不管。
刚刚老大和游惑的疮口扩散的越来越大了，游惑还在发烧，我去找毛巾给他物理降温。”
“好。
我去找点纱布。”
闻远追过去:“对了，你还没回答我呢。
行吗?”
“行。”
154无奈应到。
也没什么不行。
行啊。
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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