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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朋友(……柳教谕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,把这卷子单独放到一边。
是个好苗子,值得多看几眼。
——————批注完昨日的策论后,柳教谕来到课舍开始今日的经义课。
柳教谕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仍旧是把微言大义掰开揉碎了讲。
王明远听得入神,在纸上飞快记录要点,偶尔抬头,目光与柳教谕碰上,对方似乎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瞬。
他心头一跳,赶紧低头。
经义结束后,柳教谕拿起那叠策论。
(请)新的朋友(!
好字!
佩服!”
他拱手,“在下陈嗣,字子继,府城人士。”
王明远连忙回礼:“王明远,字……尚未有表字。
陈兄谬赞了,实在惭愧。”
两人并肩往府学的食舍走。
陈嗣健谈,王明远也不拘谨,聊起府学课业、夫子风格。
又聊到生辰,竟发现两人生辰竟然相同!
不过陈嗣年长他两岁。
陈嗣大笑着拍王明远的肩膀:“哈哈,缘分!
王兄,以后可得互相关照!”
关系拉近,话匣子也打开了。
陈嗣又好奇地问起王明远师承和籍贯,王明远坦然相告:“咸宁县永乐镇清水村,家中……世代务农,也操持些屠宰营生。”
陈嗣脚步一顿,瞪大眼睛,上下打量王明远:“务农……屠户?王兄,你真是咸宁县案首?”
他脸上的惊讶毫不作伪,“了不得!
真了不得!
难怪柳教谕另眼相看!
王兄大才!”
这声“大才”
让王明远有点哭笑不得,但陈嗣语气真诚,眼神里是纯粹的佩服,没有半分鄙夷。
他心中微暖,谦虚道:“陈兄过誉了,只是运气好些。
县试题目,恰好读过类似。”
“哎,运气也是本事!”
陈嗣摆手,“王兄这见识谈吐,绝非死读书能成。
对了,”
他搓搓手,有点不好意思,“小弟有个不情之请……我那策论写得实在平平,王兄若有闲暇,能否指点一二?还有这字……”
他掏出自己课业本,字迹端正但略显板滞,“柳教谕总说我字缺风骨,王兄这手字,我是真心羡慕,不知能否点拨一二?”
王明远看着陈嗣诚恳的眼神,想到他昨日的好意,便点点头:“指点不敢当,互相切磋吧。
陈兄若有文章,尽管拿来,我们一同参详。
至于书法,也无甚诀窍,唯手熟尔,多临帖罢了。”
“一言为定!”
陈嗣喜笑颜开,对王明远的好感又添几分。
有真才实学,又不倨傲,(内心os:长得也帅)这样的同窗,值得深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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